有聲書重看追憶逝水年華之一: 在斯萬家那邊

足本朗讀,128小時,原本是111CD,變成MP3是35CD,由多名著名演員負責不同冊數。第一冊《斯萬家那邊》的André Dussollier,演過很多部雷奈後期作品,此外《天使愛美麗》的旁白也是他唸。假如一天聽兩隻,兩個月聽得完,對着原文聽。這樣是犧牲了速度,大約是我看原文的一半速度,但這樣邊聽邊看,能保持均速,而且無形間等於看了兩次。看得快其實也會分心,上一次看法文原版只是胡里胡塗飛到最後,遠不及第一次看英譯深刻。更重要一點,用口讀出來,水蛇春的句子,工整地分成一句句人話。

Day 1《斯萬家那邊》CD 1-2,113 min

睡在床上至入睡的模糊時刻,令Marcel想起小時在Combray度假時,一定要等媽媽走進他房間吻過他才願睡。但當其父親好友Swann到訪,媽媽就很難滿足這個要求。Marcel的父母祖父母都很討厭Swann的妻子,所以Swann只會自己過來。Swann非常有文化,又識得很多名流。

另一個重要人物Charlus也被提及,不過小朋友Marcel還未聽懂家人形容他「不會和Swann太太有染」的真正意思。Madeleine小蛋糕沾上茶而發出的香味,引發出超越時空的回憶。

Day 2《在斯萬家那邊》CD 3-4,112 min

Marcel繼續回憶Combray的日子,談到姑婆、叔公的事。除了Swann送給他的藝術品照片外,他也喜歡上戲劇及小說。他第一個好友Bloch出場,Bloch是猶太人,Swann也是,法國的猶太問題將是全書一個重要元素。

(今年是普魯斯特誕生150周年,明年是逝世100周年。另一個享壽51歲、同樣有雙周年的是馬勒。)

Day 3《在斯萬家那邊》CD 5-6,115 min

Marcel一家有兩條散步的道路,一條路經Swann的家,所以他們叫做「Swann家那邊的路」,另一條經過名門望族Guermantes的物業,就叫做「Guermantes那邊的路」。Marcel在「Swann家那邊的路」碰見一個藍眼睛女孩子,一見鍾情。她叫Gilberte,Swann的女兒。

Day 4《在斯萬家那邊》CD 7-8,106 min

作曲家Vinteuil的女兒跟一個大過她的女子有不正常關係,成為Combray笑柄,但Vinteuil對女兒卻倍加憐愛。Vinteuil死後,Marcel偷看到他女兒和女友對Vinteuil遺照吐口水,Marcel由此想到施虐者的本質:並不是因為做壞事而有快感,而是享受對那種快感的邪惡感覺。

「Guermantes那邊的路」又有另一種風景,此家族可追溯至中古名人,令Marcel對他們充滿遐想,很想去認識他們。兩條散步路徑合成Marcel最理想的世界,從回憶重構童年美景後,現在的Marcel就像睡了一覺後醒來。

Day 5《在斯萬家那邊》CD 9-10,119 min

進入「斯萬的愛」部分,回到大約十年前。本來對女人十分灑脫的Swann,居然愛上了Odette,她有美麗的地方,但在Swann看慣一流藝術品的眼中,充滿着缺陷,她也對文化藝術接近一無所知。

他跟隨Odette參與Verdurin夫婦的沙龍,在那兒聽到鋼琴家彈奏一段樂章:Vinteuil《小提琴奏鳴曲》中的行板。Swann找到一個特別超然的樂句,令他一聽難忘,自此成為他和Odette的愛情標記,他們的主題曲。

有晚Swann在Verdurin家見不到Odette,他發狂似的找遍巴黎,這刻他已泥足深陷。

Day 6《在斯萬家那邊》CD 11-12,122 min

Swann和Odette的熱戀很快便走下坡,兩人的文化水平始終差太遠,Swann一邊給錢給她,一邊無視她在認識自己前是怎樣過她那種獨立生活。Swann的深厚而不受約束的思想,令Verdurin圈子愈來愈討厭他。

情敵終於出現,Odette介紹Forcheville伯爵到Verdurin的沙龍,立即得到他們歡心。Odette逐漸對Swann冷淡,令他懷疑她是否變心,投向Forcheville懷抱。Swann醋意大發,不惜夜間偷偷到她家外監視,後來更拆開她的信。Verdurin夫婦愈來愈覺得Swann太高傲,不再請他出席聚會。

Day 7《在斯萬家那邊》CD 13-14,138 min

參加不到Verdurin的沙龍,Swann更不能確定Odette的行蹤,他的醋意上升到想把Odette囚禁的地步。他叫信得過的朋友Charlus去陪着Odette,甚至想切斷她的家用作要脅。狡猾的Odette又不會跟他反目,並以一個又一個的大話掩飾。

Swann出席另一個沙龍,但那兒的人既歧視他的猶太血統,也暗中嘲笑他居然對Odette這種女人如此痴情。

Day 8《在斯萬家那邊》CD 15-16,97 min

Swann在另一個沙龍再次聽到Vinteuil的小提琴奏鳴曲,百感交集,但也明白Odette再也不會像當初一樣愛他。

Swann收到匿名信,說Odette跟過很多男人不特止,還和女人有關係。最後一點終令Swann爆發,去跟Odette問過究竟。她支吾以對後承認,卻也是近來的事,她承認一直講大話,包括Swann發狂地為她找遍巴黎那晚。

Swann決定不再見Odette,卻在夢中見到她居然也是拿破崙三世。他醒來慨嘆這兩年浪費了這麼多時間,去戀上這個根本不是他類型的女人。

Day 9《在斯萬家那邊》CD 17-18,122 min

故事回到Marcel的少年時代,場地先從Combray移至他和家人曾經度過假的Balbec(虛構的諾曼弟海邊小鎮),再轉回Marcel一家居住的巴黎。父母本來會帶他到夢寐以求的威尼斯及佛羅倫斯,但他在出發前病了。不過父親終於讓他去看名伶Berma的演出。

Marcel每天都滿心歡喜地去到香榭麗舍,因為Gilberte都會在好天時到那兒玩,於是天氣壞、Marcel也會心情不好。雖然和Gilberte熟絡了,她只對他有淡薄的感情。Marcel接觸到不被家人邀請到家中的Odette,終於感受到她的懾人魅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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